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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戶與莊斗智》


第五章 莊家內幕

    這一章的內容我想以虛擬的故事出現,人物情節自然也是虛擬的,如有雷同,純屬巧
合,千萬莫對號入座。

                              第一節  多廟算者勝

    1994年的夏天極其悶熱,即使交易所的空調不停地響著,也無法讓焦躁的我安靜下來。
我不停地向周圍的同僚們嘮叨著:“這簡直太離譜了,不可想象。”面前的熒光屏不斷地
閃動,價格還在下跌,已經從2900元下跌到2600元,而且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當時的我在社會上已經摸爬滾打了3年,在期貨業也折騰了兩年,紅馬甲穿在身上,
可依然很窮。機會時時刻刻都在閃現,可我就是不知道如何抓住它。就像在養魚池中釣魚,
有人用網撈,有人用竿釣,可我只有看的份,偶爾下去撈上一條小魚,還非常滑溜地跑掉
了。我沒有抱怨社會的不公平,閱歷告訴我,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這就是投機業的法則,
與其抱怨,不如放手一搏,可我找不到突破口。一位頭頂上經常會有好運光顧的朋友——
金星曾經不無得意地拍著我的肩膀說:“咱倆可都是期貨界黃埔三期的,現在黃埔三期的
在這行升官的升官、發財的發財,還有幾個在做紅馬甲?你不缺別的,就缺機會。”有一
段時間,我在他這句話的激勵下勤奮起來,四處聯絡,希望用自己堅硬的腦殼和飛奔的雙
腿撞出一些機會來,孰不知機會就像愛情,越追越跑,最后只好疲憊地停下來,守株待兔
一樣地等待機會。
    價格不斷失去理智的下跌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耳熱心跳是第一反應,直覺告訴我:
那個我等待已久的機會來了,我必須想辦法抓住它。收市以后,開著公司的奔馳280往回
跑,一路上腦子里充滿雜亂無章的片斷,這些片斷似乎都要從腦仁中擠出來,可卻沒有任
何思路,只有一個念頭:“到哪兒找錢呢?”這句話使我完全處于半走神狀態,靈魂似乎
已經脫殼,肉體在機械地作著反應,有好幾次差點和前面的車Kiss,令司機副座的阿倩幾
次伸出手來摸著我的腦門神情緊張地問:“喝酒啦?還是發燒啦?”
    那時,我白天在國內一家期貨交易所做期貨交易,晚上8:30到凌晨3:00要做美國國
債交易,通過長途電話下單。交易量都不大,但很忙,沒有什么空閑時間。我在食堂吃完
晚飯,等著8:30的美國國債交易。飯食的刺激使血液流向胃部,頭腦減輕了負擔,思路
開始逐漸清晰:先要找一個有錢的單位或個人投入資金。若想讓別人投入較大的資金,就
必須贏得信任,贏得信任的最好辦法有三種:一是靠能力,二是靠完美的計劃,三是靠關
系。能力現在很不容易講,只有靠計劃和關系了。當然我現在的工作單位——潤枝(rich)
公司自然是首選了。當夜我就馬不停蹄地寫了一份報告,第二天一早就遞給了老板。
    老板時期貨交易的品種綠豆是個內行,而且對行情的機會有極強的嗅覺。我剛從交易
所回來他就把我叫到辦公室,開門見山地問:“你覺得要用多少資金完成你的計劃?”我
心中一陣狂喜,但臉上沒有一點喜色,略帶思考后說:“5000萬到1個億。”
    “對手是誰知道嗎?”
    “是一家浙江的公司,老板叫孫圣元,人們都管他叫孫大圣。”
    “資金情況了解嗎?” “孫大圣的資金在3000萬左右,他還有兩個幫手,一個是遼
寧的風云公司,一個是安徽的女大款來澆花,資金也在3000萬左右。”
    “5000萬夠嗎?”老板面露疑色。    
    “5000萬在資金上已經可以和他們打平手了,若有意外,一個億總夠了。何況價格現
在太離譜,現貨市場價格已經上升到3000元/噸了,而期貨市場只有2600元/噸。反擊力
量和套保的力量加起來會很大,是真正的順勢操作。”
    “怎么操作呢?”
    “先隱蔽分倉,再養、套、殺。詳細的步驟我在報告中已經寫了。”
    老板沒有任何的表態就結束了談話,但我知道已經成功了一半。    
    兩天以后,我奉命找了一家非常隱蔽的寫字樓的頂層作為操盤的總指揮部,5000萬資
金已經到賬,我全權負責這次操作,老板有令在先:“發生任何情況都必須馬上匯報。”
我找了十幾個小型的經紀公司,每個公司的資金不超過500萬,手續費壓得很低,像是個
貪小錢的人。行情在一周內圍繞2600元/噸上下波動,走不出橫盤格局,持倉量和成交量
持續放大。一方面,我有點高興,畢竟有人和我想的差不多,開始逆勢操作,英雄所見略
同;另一方面我又怕莊家回補出局,價格飛漲上去,使大好的機會喪失掉。兩天以后,行
情仍然圍繞2600元/噸的價格波動,我實在覺得不能等下去了,就開始在2600~2630元一
線建倉吸貨。行情在我的介入下,開始動了起來,有了上沖的跡象,但沖到2650元就明顯
感到有阻力存在。我用資金上攻試了試,在2652元的價位,整整齊齊接下3個2000手的單
子,我馬上停止了進攻。對手肯定知道我進來了,雖然他們也許還不了解我的底細,但從
盤中他們完全可以感覺到新的入市資金來了。我一廂情愿地認為他們必敗無疑,因為他們
沒有退路,必會向我撲過來,而我可以在很低的價值以逸待勞。資金已經用去1000萬,這
是計劃之中的,就是要用這1000萬資金鎖住他們,使他們不能轉身。
    價格一直圍繞著2650點上下波動,我感覺到市場已有一部分勇敢者買入了,另一批在
觀察,以判斷這次上漲是否是個陷阱,等待價位的突破,但市場支撐力明顯越來越強,形
態上出現了上升三角形,這對我很有利。
    在有利的態勢下,我的心情開始放松,那年流行什么歌曲已經忘了,但嘴里常跑調的
哼唱成為辦公室中的一道滑稽的風景卻是真的。我的好心情使我很自信也很有耐心,整整
兩個星期的時間,行情沒有太大的變化,我也不著急,像是在看別人表演,一點也沒有意
識到風暴已經越來越近了。有一天看電視(動物世界)中獵豹捕食的鏡頭,猛然想起來老
板在等待的時間里曾自言自語地說:“豹子越來越近了。”當時我只感到有些奇怪,并沒
太在意,反思起來,老板畢竟是老板,可惜我沒注意,在思想上和財力上都沒有做更多的
準備。
    價格在橫盤了一段時間以后,開始悄然上漲,從2650元一直漲到2700元一線,這令我
感到有些奇怪,誰在買呢?難道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又有些擔心,空頭哪里去了?不過畢
竟是漲了,賬面利潤已經可喜可賀,對于初出茅廬的我來講,能夠兵不血刃地取得這樣的
勝利,是應該滿意的。面對如此可喜的局面,我開始考慮獎金問題,準備寫一份報告,讓
老板論功行賞了。
    2700元的阻力位似乎有人在防守,一個上午都在2700一線振蕩,成交極其活躍,場內
買的人越來越多。我的呼機拼命地響,我知道是一些客戶想通過我這個老馬甲探聽出一些
消息。可我有任務在身,自然在這方面不能透露消息,嚴守莊家秘密。回了一兩個電話,
只告訴他們從基本面看是一定要漲上去的。
    下午開盤,行情更加激烈,持倉量持續放大。突然熒光屏顯示2700元的價位被突破了,
買價已經變成了2702元。我雖然躲在隱蔽的寫字樓里,但知道場內肯定一片歡呼聲。我的
心情也非常興奮:“好!這只是空頭潰敗的開始!”我不停地敲著桌子。“給金星打個電
話,看他有什么看法。”我邊想邊抄起電話。電話那邊傳來金星特有的底氣十足的聲音:
    “你躲哪去了?”
    “病了,在公司。”我撒了個謊:“行情怎么著?”
    “孫大圣似乎沒使全力呀?多頭找不到是誰做的,好像全是散兵游勇。”
    “人心的向背可往往是成敗的關鍵。”
    “你歇了吧,資金實力才是成敗的關鍵。指著散戶們奪寨拔旗,我看沒戲。”    
    金星的話像是澆在我熾熱的心情上的一小匙涼水,只讓我涼了一下,就馬上被上揚的
行情湮沒了。價格已經沖到了2750元一線。看得出,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多方陣營。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我準備再買入2000股。阿倩接過單子說:“我看
見好就收,咱們這也是第一次。再說,也沒聽說過莊家追高吸貨的呀,何況勝負未分。”
“明天要是漲到280O元,我們順利平倉,也掙了不少”。“好吧,就聽你的。”我心情非
常愉快,凌晨外匯收盤以后我興奮得連覺都睡不著,只等上午唾手可得的成功,“然后就
在香港美食城讓老板擺慶功宴。”我喜滋滋地想。
    第二天上午一開盤,價格就低開10個點,開在2740元,昨日的沖勁似乎全沒有了,我
心里隱隱有些怪異的感覺。價格盤整了一下,就繼續上沖,到上午10點左右,又達到了27
58元的高度,這是近期新高,可感覺盤面很沉,在2758元附近沖了幾次都沒有沖過去。“
阿倩,我下張止贏單,如果價位跌破2738元,就市價先平倉1000手。”“好的。”阿倩負
責報單聯絡工作,因為分倉的緣故,一切要先安排好。價格果然在沉重的壓力下一步步地
邊振蕩邊下滑,一直跌到2740元才稍作停頓。我緊張地盯著電腦,等待2738元出現。突然,
一張3000手的大單把價位向上打了8個點,瞬間漲到2748點。這個動作可騙不了我這老手。
在價格下跌的過程中,突然出現向上急拉的買單,而且單量較大,給人的感覺像是多頭主
力護盤,目的是告訴散戶不要害怕,不要著急出貨,多頭主力還在其中,而實際上做這個
動作的往往是空頭主力。他先在一個高價位,比如2748元,理上一張1500手的賣單,然后
再以2748元的價格買入1500手,價格自然跳漲,由于速度快,中間的散戶掛單不多,基本
上是自己和自己成交,成本并不高,效果卻很好。正猶豫是否斬倉的散戶,又可以靠著這
點希望耐心等下去了。這一手只能騙騙新手,騙我這老馬甲,門兒也沒有。我預感到空頭
莊家準備發力往下打,趕緊命令在2740元再平1000手。市場的承接力并不強,只成交了50
0手,價格就破位了。我估計場內的人已經看得眼花繚亂了,昨天還在猛漲,今天就下跌,
從2740元到2748元再回到2740元,中間都沒有成交的空檔,價格跳躍性地波動。只有500
手成交的回報令我忽然意識到,轉身已經不容易,得準備找個價位進行決戰了。價格不斷
遭受空頭的重錘打擊,一跌再跌。空頭不僅收復了昨天的所有失地,而且破了2700元的支
撐,上午共干掉1500多手,跌到2680元才停住腳步。我想了解一下市場散戶狀態,被套住
的是否很多,就到經紀公司較多的航空大廈吃午飯。
    “可找到你了,呼你小子也不回。”我的肩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手里端的湯差點灑
了。回頭一看,是柴大戶。柴大戶開著一輛紅寶馬,人也長得極帥,很招女孩喜歡。他極
喜歡打對家拱豬,坐他對家,輸了牌肯定要被罵得拘血噴頭,我倆曾是極好的搭檔,不是
因為我牌打得好,而是我對他指手劃腳的責難毫不介意。
    “我出趟差”,謊話張嘴就來。“行情怎么變成這樣了?”我反問道。
    “哥們兒被套了50多萬。有消息嗎?”
    “你哪買的呀?”
    “2722元,昨天還掙錢呢。”    
    我們剛坐下,胖胖的“小騙子”古一杰就端著飯走過來。古一杰因為經常給客戶作賭,
可嘴上特別能侃,就得了“小騙子”的綽號。
    “你怎么樣?”我問對面的古一杰。    
    “我沒事。這行情我看得很清楚,短牛長熊,空頭莊家在這兒設套兒害人呢?”古一
杰唾沫星兒橫飛。
    “你是沒事,上午都斬了10萬倉啦。”柴大戶冷言譏諷道:“我作多就是讓你說的。” 
    “這局剛剛開始,格局必定是長牛短熊,你耐心拿住就行。”我對柴大戶信心十足地
說,“不過倉別太重。”  
    “長牛短熊?不可能。我們公司除了王守俊打平以外全被套,散戶不斬倉,莊家去喝
西風啊。”古一杰浮躁地說。
    我哼了一聲,不作回答,心里暗暗盤算:“空頭看來是準備拼命了。得做好準備。” 
    下午一開盤,價格就跳低到2660元,晃悠了幾下,就直奔跌停板2630元。我暗自慶幸,
幸虧沒有追高買入,反倒平了一部分倉,實力增加了幾百萬,明天再跌就買入。2630元的
跌停板很快就被封住了。“場內現在肯定亂套了。”我對阿倩說。“我馬上報告老板吧?”
“好的。”“另外你核對一下,現在我們可動用的資金還有多少?明天殺個回馬槍。” 
    第二天價格果然開盤即跌,2600元沒有一點支撐力,一經接觸即宣告失守。我冷眼看
著大盤的洶涌狂潮,沒有任何動搖,在2550元一線理下大單,等著對手的到來。情況并非
像我想得那樣簡單,空頭主力由于在2700~2750區域內鎖定了極多的籌碼,而散戶幾乎全
被這次振蕩套牢,當價格跌到2550元時,散戶多頭的止損盤紛紛涌出。就像刮起一場龍卷
風,我根本太法靠近狂風的中心,狂風卷起的樹葉就足以把我擊倒。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
也許在資金方面并不比主力空頭弱,但空頭利用技巧,改變了散戶們的方向,逼迫他們必
須斬倉出局。散戶的斬倉盤就足以把我的財力耗盡了。        
    “看來在2700元一線應該堅決死守,帶動散戶向上攻。貪了小便宜吃大虧。”我邊想
邊問阿倩:“現在2550元成交多少了?”“5000手全成交了。還買嗎?”“不,準備打倉
吧。”(由于期貨的特點,必須留有資金對浮動虧損作保證。)我知道即便把5000萬全部
投入也是不夠,需要更多的資金。我一直以為散戶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沒想到被空頭耍了
一個小手腕,散戶就全都站了過去。現在是我一人打全場了。   
    “滴滴滴”,BP機響起,一看,是柴大戶在呼,上面的留言很有趣:作叛徒還是作烈
士?我想了想,抄起了電話。電話那端占線,看來散戶們忙昏了。“2550元破了。”阿倩
在那邊喊到,我趕緊抬頭看屏幕,價位已經到了2540元。我很想撤離這個市場再另尋機會,
但已經不可能,無法掉頭了。“那么只剩一條路,拼命。”我暗暗想著,準備再向老板請
調資金。收盤時價格又封在跌停板上——2510元。
    晚上,我面對老板灼灼的目光感覺無地自容。
    “以我們目前的資金狀態,能扛到什么價位?”老板問。
    “2250元左右,再往下就穿倉了。”我難過地說。
    “你不要再買了,也不準賣掉,只能等下去。”老板不再說話,一臉平靜。 
    我無言以對,要是當初設計得再周密些,要是操作再兇狠些,要是開始時多聯合幾家
……太多太多的如果在我悔恨的心中翻滾,可是太晚了。
    以后的兩天,天天跌停板,第一天跌到2390元,第二天跌到2270元。我一直期盼著好
運能奇跡般降臨,可是沒有。我幾次沖動地去找老板,可他仿佛消失了一般誰也找不到。
“我的運氣怎么這么壞!”我急得直跺腳,“運氣啊,你在哪里?”
    2270元的價格已經封住了一上午,現在又到了下午2點鐘,行情還在跌停板如死水一
潭。
    “老板干嗎去了?明天要還是跌停板,我們自己不斬倉,交易所也該幫咱們斬倉了。”
我靠在椅背上暗自思量,心情如被放到鐵板上煎烤一樣痛苦不堪。
    “咦.有人在跌停板買呀。”阿倩的話使我盯著天花板的目光又盯到屏幕上。“跌停
板打開了,是張5000手的單子。”我心情激動起來,莫非我有救了?“跌停板被封住了,
又打開了!”阿倩的聲音有些發顫。我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快報告老板。”阿倩慌
忙去抓電話。“老板手機沒有開,也不在辦公室。”“我們席位上還有500萬資金,對嗎?”
“對!”“全部買人。”“太危險了吧?”阿倩疑惑地看著我。“不危險!你沒注意,第
一次跌停板打開是空頭的平倉單,第二次跌停板打開是主力多頭買入。前后兩次如此一致,
一定是有備而來,有的空頭全力準備反向作了。快!”我押上了所有賭注。空頭似乎在拼
命地打壓,1000手,100O手,1000手……5個1000手成交,可跌停板的那張買單動都沒動,
似乎巨大無比。空頭稍一松勁,價位就被一張10000手的買單抬高了兩個點。持倉量創下
所有品種的歷史最高量,已經空前。場內一定一片嘩然。價格又被抬高了兩個點,又漲了
兩點。從不斷閃爍的報價上我看出場內沸騰了,超低的價格激起了人們強烈的購買欲。價
格迅速地從綠色變成紅色,一直到漲停板。“好!”我手握著拳頭不停揮舞,像是前鋒在
比賽結束前踢進決定勝負的一球。
    這次空頭徹底失敗了,而且沒有了任何抵抗。2270成了空頭的斯大林格勒,消耗了它
所有的精銳部隊。我贏了!起死回生!幾天以后,價格天天漲停板,一直漲到了3000元,
我全部平倉,利潤翻了一個跟頭。老板又出現了,開了慶功宴,那一晚醉得厲害。
    1997年的冬天,深圳一點也不冷。我在一個證券部作經理。一天晚上,一個老友帶來
了一個朋友,說是準備在我這里作一次莊。晚飯時閑聊起來,原來他在1994年也作期貨。
    “還記得1994年期貨界有場血戰嗎?”我想試試他。
    “怎么不記得。你認得孫大圣嗎?”
    “聽說過,沒見過。”我饒有興味。
    “他有兩個操盤手,我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我別提多驚訝了,世界太小了,沒有見過面的對手坐到了一個飯桌上。
    “那次我們輸了,挺慘的。”他擦了擦嘴和手,邊比劃邊滔滔不絕地講起來。“先是
在2600一線碰到個多頭,正好我們想再吸點貨,就順手把價位拉起來,本來設想在2750一
線吸足發貨再向下打。可是不知道哪出來個大戶,在2700一線搶先作空,搶走了我們5000
多手籌碼,弄得我們進退兩難,查又查不著。好在在2700以上又吸了些籌碼,散戶那叫一
個瘋狂,拼命買。貨吸足了往下打,結果很輕松地打到2270一線。用車輪戰術,你記得嗎?”
我點頭稱是,心里琢磨“那個搶先買的大戶是誰呢?”“本來我們計劃打到2150一線就全
部平倉了,可搶走我們籌碼的大戶卻在2270一線全部平倉,更可恨的是還反手買進,這一
下我們受不了了。拼命在那里壓盤,可沒用了。整整兩個億呀,全賠了。”我腦子里忽然
靈光一閃:“難道是潤枝的老板?是他,一定是他。”
    一肚子的啤酒使我感到有些昏沉沉的,扭亮臺燈,從床頭抽出一本《孫子兵法》,
“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未戰而廟算不勝者,得算少也。多算勝,少算不勝,況
于無算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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